“永远年轻,永远热泪盈眶”“我还年轻,我渴望上路”。3月12日是鲍勃·迪伦、科特·柯本、大卫·鲍伊、吉姆·莫里森、帕蒂·史密斯、荒原狼乐队等人的偶像,杰克·凯鲁亚克诞辰101周年。
傍晚整理书橱,翻出了压箱底的20个译本的在路上《在路上》,“十年一觉扬州梦”,掀开了我尘封的记忆。
《在路上》影响了几代国人的青春,最早是60年代的内参“黄皮书”,1962年的施咸荣(钱钟书的学生《麦田守望者》最早译者)与黄雨石的节译本《在路上》,在爷爷的书箱子,孩提时代的我只看过一眼封面。
这里则着重说说我印象深刻三个节点:
第一个节点是2001年国内第一次引进全译本,漓江出版社的文楚安译本(图二:第一排左四,这是国内文青乃至滚圈最有影响力的版本,也是绿皮火车的年代,人们追寻“诗与远方”的最佳伴侣。
第二个节点是2009年,上海译文出版社社的王永年译本(图二:第二排左一)。王永年毕业于上海圣约翰大学,和张爱玲是同班同学,他之前译的欧·亨利和博尔赫斯,真是百看不厌,可是这次翻译凯鲁亚克,却多了民国老文人的考究,另有一番风味。
第三个节点是2011年台版漫游者文化出版社的竖排繁体字译本(图二:第三排左一),青春期疯狂迷恋写诗、摇滚乐、文艺电影,因为喜欢大导演库布里克,慕名进了同名香港书店,因之结缘。
《在路上》与《麦田守望者》以及《飞越疯人院》,是因为与《在》并称“垮掉派”三圣经,这三本书的主人公霍尔顿、麦克墨菲、莫里亚蒂,文学史上著名的三位“反英雄”形象。
如果说“麦田守望者“霍尔顿是中产阶级虚伪的反叛者,那么“飞越疯人院”的麦克墨菲就是个人反抗社会机器的革命者,而“在路上”的莫里亚蒂,活脱脱一个散播燎原星星之火的无产者。
他们也曾经陪伴我青春挣脱“黑板丛林”那“无因的反叛”,向往着“born to be wild”的生活,并一直要做“smells like teen spirit”的人……往事如烟,就以一首诗作为我青春的纪念吧:
逍遥骑士在路上,
遇见达摩流浪者。
波希米亚恶之花,
少年心气猜火车……
文/逍遥花童